料,还有这些蛹也能喂鸭喂鱼,猪粪能肥田,也能养水,没有粪水,池塘里就没有虫子,鸭子也长得慢的。”
“哦。”钱隽点头表示明白了,随后便自告奋勇道,“不如现在我就召集人开始挖塘,等两月咱们回来,就能开始饲养了。”
“行!”金关山最喜欢钱隽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闻言一口答应。
金家的族人见文瑾都出来做事,还颇有章法,对长房去年拿那么多钱做聘礼的事儿又原谅了几分,女人都去缫丝,男人则在桑园里忙碌,施肥浇灌,准备秋天再养第二茬蚕。
钱隽雇人刚刚挖出一个二十几亩的水塘,蚕丝就全部做出来了,金关山带着他和族里的青壮年男子,外加家仆和雇佣的人,驾了马车往东而去,到了码头装船,一部分人在原地等着,一部分跟着上船,到江南的港口把丝卖掉,然后买回粮食和生活用品。
文瑾以前独来独往,最多带着石榴,并不觉得孤独,可和钱隽这夫妻生活才过了一百多天,忽然一个人躺在雕花大床上,就十分不习惯起来,翻过来翻过去的,觉得房子太大床也空旷,院子实在寂静地难以忍受,春明和夏阳的关心和照顾也没有钱隽体贴入微,一晚上睡着竟然会醒来好几次,她知道自己这是习惯和心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