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二太太巴不得有人关注,她底气十足地回答道,“这事儿我孩子的爹憋在心里好久了,他不敢说,是怕大嫂犯病,这一回大嫂认下一个赝货,咱们都不知道,可我男人回来了,他清楚的。”
金关山不知何时,站在大门口,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身子也摇摇欲坠,这个消息不像是洪兴萍信口胡说的,而且,那几年,淮州连着丢失七八个模样俊秀的男孩子,官府的捕快也怀疑是被贩卖到那个地方去了。
门口围观的人见事情这么大,都伸着脖子听起来,后面围上来的人,则不遗余力地打听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说是金家的大郎死了,这个是假的。”……
金二太太见事情闹大,趁乱跑回了家:“他爹,他爹,我把消息散开了。”
金关中从屋里出来:“嚷嚷什么?发生什么事儿了?”
金二太太把洪兴萍露馅,她趁机把金大郎已死的消息放了出来的话说了一遍:“他们信了,五叔和老大脸色发白,全都是冷汗,没人说我胡说。”
“走,看看去!”金关中兴奋起来,若是当众揭穿假金大郎,这金家的格局,说不定就会变一变了,金关山无出,就得过继,他没有亲兄弟,而血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