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了五服了,远的不能再远的远房侄子把老人的妻子和女儿、女婿赶出家门,霸占了宅院和饭馆。”
“那老人的妻子和女儿就这么认了?”
“不认能怎样?惹不起呀。”
“官府呢?官府就不管?”钱隽在心理上,还是觉得官府是百姓的依靠的,是维护正义的所在。
“官府?唉,别提了,那付彪的娘亲,是姚家三房嫡出的大儿子,在姚家排行九公子的奶娘,官府一听是姚家的事儿,哪里还敢出声呀?”
“不就是姚家一个下人吗?还是下人的儿子,都不敢管一管,要官府何用?”钱隽有些气愤。
“唉,东家你没碰上过这样的事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家人还有三个小孩子,流落街头,别提多恓惶了。”
“他们一家人现在在哪里?”钱隽忍住气,询问道。
“在东城外的林子里,搭了个树屋住着,女人和老人每天带着孩子挖野菜,有时候接了活儿,帮人洗衣缝补,女婿就四处打零工,勉强活命。就是可怜孩子了,女人生了气,没了奶水,小孩子每天喝米糊,瘦得皮包骨头,现在一岁多了也不会走路,还不知道能不能养活。”
谢启先说着说着,眼睛里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