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阴阳怪气地说着,一边朝钱隽走过去。
“我是谁?你还不配问,去叫南港城的知府过来!”钱隽说完,一甩袖子掉头就往回走,这下轮那个衙役头子叫慢着了。
“大胆!不管你是谁,敢无视朝廷律法,打架斗殴,死刑拘押,就该去衙门领罪!”
“打架斗殴?我一直站在家门口,谁看到我打人了?”钱隽冷冷地问道。
那衙役头儿被问住了,喘了两口气,才嘶声喝道:“你纵奴行凶,一样有罪!”
“你看到我纵奴行凶了?我怎么行凶了?”
“你,你让奴才打人!”
“我打谁了?”
衙役头儿冷笑了几声:“事情明摆着,地上这些人,都是被你的奴仆打倒的吧?你还敢说没有打人?没有行凶?”
“你也算是官府的人,吃公家饭,为何不问一声,我家门前有这么多人?这里不是闹市吧?也不是码头港口吧?我家的奴仆好好的在家里干活,为何要跑出来呢?”
衙役头儿嘴角抽抽了几下,他心里门儿清的,自然不能问,可现在被钱隽逼到墙角,理屈词穷,便只有蛮横不讲理一条路可走了。
“这些是我们老爷问的,我只负责把人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