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知所措,他们不明白一个普通商人,何来这么大的胆子。
事到如今,捕快们第一想的,就是这个姓钱的不要命了,想造反,随即,他们又想到钱这个姓氏,在巨荣,可是最高的存在,不会是这个姓钱的是皇家贵胄,来这里微服私访的?
一个年级略大的捕快低声说了一句他的想法,其余几个都吓得冷汗淋淋,脸色苍白,战战兢兢想要跪地求饶,但又怕判断失误,丢了大脸,一时面面相窥不知该怎么办。
几个保人也有些害怕,他们毕竟是普通百姓,从来都是见官矮一头,哪里见过把捕头捆起来的?何况外面已经被守备带兵堵了门,难不成这人真的要造反?几个人也是心慌意乱,脸色泛白,他们和钱隽接触时间不长,只是觉得这人义气、能干,可绝对没有想要结帮造反的意思。
还是谢启先最先回过神:“我们东家,绝不会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他今天真的冤枉,或许是想把事儿闹大些,让那些狗官不敢轻举妄动吧。”
“嗯,肯定是这样,那些狗官也确实过分,竟然守备带兵来了。”这话一下子就说歪了楼,几个保人又脸色苍白起来,和衙役对抗他们已经没胆量了,更别说大兵。
莫说普通百姓,就是有功名的秀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