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毒的人家。”文瑾气愤地道。
在南港城,只有姚家能让捕头拒绝收礼,也只有他们能驱使官府为虎作伥,文瑾沉默了一会儿,问丈夫:“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钱隽微笑了一下:“他们这是逼我亮出身份呢。”
“唉哟,老百姓当久了,我都忘了你是谁了。”文瑾不好意思地拍拍胸口,“我刚才还以为,咱们必须到公堂上和官员激辩一场,才能不会被投入监狱。”
“呵呵!”钱隽笑,“若是能讲理,我也不妨好好和那些官员谈谈朝廷律法,只怕咱们一家人会被直接投入监狱,然后不明不白就那么死了,最后还要背上一个肆意杀仆的恶名。”
文瑾也这么想,事到如今,钱隽也只有公开身份这一条途径了。
萧国公的女婿这个名头,远远震慑不了姚家,反而会引起他们更加疯狂的迫害,这个念头也就在文瑾脑海那么一闪现,就被自动放弃了。
捕头见钱隽根本不买账,别说乖乖跟他去衙门,反而让人搬了一张椅子,在院子里大模大样地坐了下来,一下子暴怒起来:“你想造反不成?”
“这么大的帽子我们还戴不起!”王杰已经得了钱隽示意,但依然先礼后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