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才会出此奇招,说不定就是他挑动呼伦尔部落的,这一招险之又险,一个不慎,便是性命难保,有勇有谋,又对朝廷忠心耿耿,皇上,可要嘉奖于他。”
“他说,若是嘉奖,容易引起呼伦尔那边的猜忌,还是平平淡淡的好。”
“竟有如此忠良?”仁亲王以拳击掌,感慨万千,“他是谁?”
“除了咱们宗室至亲,谁肯为钱家江山,不记名不图利,不顾性命之忧的?”
仁亲王想不出是谁,眼巴巴地看着皇上。
仁亲王这时,又想到一个问题:“宗室子弟,如何潜入鞑子那边的?他是先得了皇上授意,还是先发现的端倪,才提出这个办法的?”
“他先发现的端倪。”
“是谁?如何发现的?”
“十分巧合的机会,他在北疆的鞑子部落住了将近一年,还和呼伦尔部的二王子关系不浅,不然也没法促成此事。”
“……”仁亲王目瞪口呆,宗室子弟竟然去了鞑子的部落,还没经过皇上允许,这是叛国啊,若不是立下如此奇功,都该赐三尺白绫或者一杯毒酒了,是谁呀,难道是已经落魄的宗室?当年高祖堂兄弟的后裔,到了现在已经出了五服,爵位也没了,难道有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