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不肯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上,仁亲王有些生气,但他很忠君,也不敢反对皇上的意思,便委屈地低下头,嘟囔:“我反正没有给儿子订萧家这门亲,我是不认的。”
“那朕只好赐婚了。想当年,朕允诺给他赐婚的。”永昌帝无奈地道,他的皇权压不住钱隽,只好压制仁亲王这个老实人了。
仁亲王泪流满面,喟叹了一声,磕头退了出去。
看着王叔衰老的背影,永昌帝也心酸起来,他气恨地拍了一下放在台面上钱隽的密折:“你真是个逆子!”
千里外的***,钱隽骑马和文瑾并排走在回南林府的路上,他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抬手摸了摸发烧的耳垂,苦笑着对文瑾道:“看来背后骂我的,不止一个啊。”
文瑾笑:“既然都做了,就不要怕承担后果,两个舅舅的部署,你没有听一个,挨骂也是情理之中。”
“他们骂我,我都不怕,最怕岳丈骂我了,我辜负他的期望,让你和孩子涉险了。”
“也是我算计不周密。”
“好我的老婆呀,在岳父大人面前,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在陈庄的安排,可真够得上神出鬼没了,连我自认都望尘莫及,岳父听了还不知怎么夸你呢,也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