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了,给外面的车夫和仆人都送一份面条。”文瑾很熟练的吩咐道,完了才想起不是自己家,她不好意思地对玉洁郡主笑了一下,韦氏却在一边抹眼泪:“这孩子,一走就是七八年,写信只知道报平安,到底吃了多少苦,想来这边走走,竟然得这样儿。”一句话把屋里人都说得红了眼圈。
文瑾和两个儿子很快填饱肚子,钱家仆人撤去残席,上了茶和点心,这才坐下说话。
“郡主娘娘,伯母,我这些年,也好着呢,现在在仁亲王府,没怎么受委屈,做人媳妇,自然不如当闺女那般自由,你们别担心。”
“还嘴硬呢。”
“真的,真的,世子很护我们,甚至不惜和仁亲王碰硬,我俩不孝的名声是跑不了了,但真的不怎么受委屈。”
“还说呢,若是不孝,今后可怎么过呀,人活脸树活皮。”
文瑾摊摊手:“没法子,那样的老人,实在没法百依百顺地对他们,我们不会太过分的,也会想办法让他们也不要过分,都放心吧,我有分寸,也有办法。”
“这孩子——”韦氏说着,想起当年的老焦氏,欺压自己十多年,却被小小的文瑾识破了,心里多少宽慰了些,喃喃道,“你是个机灵的,我放心。但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