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钱隽第一个告辞,带着妻子儿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厨房已经和以往一样,准备了羊奶茶、枣泥小包子、山药粉芝麻酥饼、凉拌莴笋、凉拌莲藕等,一家人重新坐下,两个孩子吃了菜,然后又喝一小碗羊奶茶,脸上才露出笑意。
仁亲王妃跟着男人回到上房,十分委屈地唠叨了一路:“王爷,你也看到了,我这个主母,根本没法当嘛,让她何时去钱府,我自有考量,她怎么能以此为借口,就擅自行动呢?”
仁亲王气结,不高兴地道:“你刚才怎不说呢?”
“可我若是说出来,她又反问要我说出理由来,然后又说我定的时候不合适,反正他们有话说。”
仁亲王头疼地以手扶额,前妻的儿子和继母关系不好,京城里也不是他这一家,可没有一个儿子和自己这个儿子一样的,又倔又犟,现在连媳妇都蹬鼻子上脸了,自己用经济来约束,他们似乎根本不在乎,往后可怎么办?
“王爷,世子这是有恃无恐,当时皇上怎么那么快就把世子爵位定下来了?若是——”仁亲王妃小心翼翼地说道。
“皇上不可能去了他的爵的。”仁亲王觉得老婆这话是异想天开,次子不学无术,轻狂薄幸,若长子不在世,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