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大了,我管不过来,就请了个管事,现在已经把他升为总管,他下面有五个小管事,三男二女,每人的月俸都赶上当年刚开张时我的月银了。”
“呵呵,丹娘,铺子发展这么快,都是你的功劳。”
“不能这么说,若没有你点拨,我也想不到这些,你还给我股份,让我成了二东家,让我能体面地活着,我的儿子出门,也被人尊称为少爷,没人小瞧他们,这都是你给予的,我周丹娘恩怨分明,东家的好,我知道。”
“咳咳咳,几年不见,你学会歌功颂德了,是不是老周教的?”
“他啊。”提起丈夫,周丹娘满脸都是笑意,“他最近写了一部戏,从词儿到曲子,没有借其他人之力,得意地不知如何呢。”
“老周还卖曲子不?”
“嗯,家里养了一个戏班子,不卖曲子,就得卖儿卖女了。”周丹娘嘴里调侃,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一丝的勉强,看来,他们夫妻俩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戏班子不赚钱吗?”
“赚什么钱呀?就是图个乐呵。”
文瑾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这个时代唱戏的是下九流,养在家自己乐呵是富贵,若是拿来赚钱,就落了下乘,她也不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