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父王,那,有人刻意把内子十多年前的事情挖出来,制造这些流言蜚语,又当如何?”
“是谁干的?”仁亲王已经被气糊涂了,儿媳妇做这些当然不对,但刻意宣扬的人,就更是可恶,他口不择言地问。
“咱们家的人干的,内子无论做姑娘时,还是现在进了王府的大门,一直与世无争,外面的人,为何要做这些事情?她到底挡了谁的路?膈应了谁?父王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你,你,你这话在映射谁?别想祸水东引!”
“父王,我谁也没有映射,就在这几天,自然见分晓。”
“你说清楚!”
钱隽却不顺着这话往下讲,而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父王这几日,怎的忽然一直住外院?三九四九,冻破石头,那些小厮粗手笨脚,如何能伺候得好?父王不比当年在西疆,年轻身体壮,您还是当心些,若是没人伺候,不妨再收几个丫头,咱们家,这都不算啥。”
仁亲王心里还是涌出一丝温暖,觉得儿子怎么说,还是和他亲的,父子俩闹别扭,他竟然会注意自己住外院,原本一肚子的气,消散了不少,他换了个口气,对儿子道:“周丹娘的事儿,你可别姑息迁就,让世子妃和她一刀两断,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