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我们大了点儿,好看那么点儿,怎就肖想自己是贵人家的孩子?这不是白日做梦的么?生就的奴才命,就不要东想西想的了。”
秋菊的娘越想越窝囊,就跑到庄子上别的人家打听。彩秀家也在这个庄子,但彩秀的娘什么也不知道,秋菊的娘又跑到冬梅家,冬梅多少知道些,就把秋菊为董侧妃偷了世子妃的面脂的事儿说了一遍。
“那你呢?你怎么也挨打了?”秋菊的娘面子下不来,问冬梅。
“我女儿那是为了我,世子妃那里有个婆子偷东西,还骗冬梅说知道我的丑事,孩子为了包庇我,没有给世子妃报告,世子妃查出来了,冬梅才挨打的。
“呿,轮到你女儿,就是好样的。”秋菊的娘嘀咕了一声,从冬梅家里出来,回家问秋菊冬梅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管别人家的事情干嘛?她偷没偷,跟我没关系。”
秋菊的娘平时就是个不讲理的,不然女儿也不会养成这个样子了,她见自己跑前跑后,女儿还是这样一幅待理不理的样子,气愤异常,也没好好为秋菊护理,结果,秋菊身上的杖疮发了,人烧得糊里糊涂,他们家这才急了,请了大夫又是熬药又是往伤口涂抹的,结果秋菊这一病,就是三个月,等能走出家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