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事的。”她越发焦躁。
彩秀进来报说:“世子回来了。”
钱隽进来时,脸色特别严肃,金金的头上缠着绷带,上面还有血迹。
“金金——”文瑾的心像是被紧紧攥住一般透不过气来,眼泪扑簌簌地掉到地上,“金金你怎么了?”
“你别急,让孩子歇着。”
“哦。”文瑾应了一声,松开手,钱隽把儿子抱到屋里去了,过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出来,示意奶娘进去守着,然后拉着泪眼婆娑的文瑾来的外面的厅房。
“别哭,孩子不要紧,就是有个孩子拿石块砸他,从头皮上扫过,划破了皮儿,太医瞧过,也上了药,你别太担心。”
“到底怎么回事?”
“别哭!”钱隽说着,把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抱到膝头,“宗学里有人说你坏话,金金就和他们干上了,那些都是***岁,还有过了十岁的孩子,金金一点也不怯他们,这孩子,像我,是个好样的。”
“你还夸,到底怎么回事?钱钱怎么说是钱浩捣鬼?”
“这次打架确实是钱浩引起的,宗学好些小学生供认,听钱浩说过你的坏话。”
“我,我,董侧妃到底安的什么心?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