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
文瑾看了一眼董侧妃,道:“朝晖早上去书房,在幼龄院门口被人拦住,打成重伤。”
“谁把他拦住的?”仁亲王见文瑾的眼光不停地看董侧妃,又气又羞,子不教父之过,儿子跑去打孙子,可真丢人。
“呜呜呜,王爷呀,浩儿是个乖孩子的,为何去幼龄院呀?你问问,你问呀,还不是朝晖骂他吗?骂他是贱人养的,呜呜,这让浩儿如何见人呀,呜呜”
“说反了吧,是钱浩骂我是贱人才对。”文瑾揭露道,“王爷,钱浩读书一向比较用功,但是去年冬天,忽然一反常态,在同窗中议论我和贱籍女人交往等等,他一个小孩子,如何知道这些的?孩子再这么教下去,好好的一根苗儿,都要长歪了。”
仁亲王果然狠狠瞪了董侧妃一眼:“都回去,等我查清事实,谁敢有一言不实,小心点。”
文瑾抹了一把眼泪:“王爷,不管你最后如何处置此事,我今天把话放到这里,今后,谁敢欺负朝晖和朝阳,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仁亲王没想到媳妇敢当面发飙,脸皮都气得直抽抽,但他看到长子就在不远站着,显然是给媳妇撑腰来的,只好压下一肚子的怒火。钱隽的脾气他知道,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