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世子公务繁忙,世子妃要照顾世子,王妃那儿,几乎都是我在跟前,家里大事小事,把我指派得团团转呢。”贺氏假装听不出文瑾的话意,顺着表面意思接话道。
一句话把文瑾惹怒了,心说:贺氏,王妃偏心,让你把持中匮,我也懒得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还惯着你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踩低我。想要借着王妃的势力,压在我头上?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呵呵,二太太这是能者多劳嘛。”有人看出贺氏在仁亲王妃面前得脸,又知道文瑾娘家远在***,自幼在乡下长大,便也多少有些轻看她,趁机拍贺氏马屁道。
“唉,哪有啊,我年纪轻轻的,还要向诸位多学习呢。”贺氏做出一脸谦虚状,但这个姿态,和文瑾刚才一样的效果——都认为是她自谦呢。
坐在文瑾怀里的钱钱忽然动了动,接话道:“二婶娘你还算有自知之明,不是你年轻,而是你的确比我娘差远了,看个帐都看到头疼,我娘那么一厚摞的账簿,看得可快了,还没头疼的。”
一桌上的人都惊诧他这么小,说话竟然如此口齿伶俐,言语清晰,表达的意思还明明白白。
贺氏的脸涨得通红,但她却不好和钱钱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