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第一次吗?”
“骑过六七次,马厩的管事第一次说了一句,但没挡住,后来,见三爷每次来,都和大少爷错开,他也就不管了。”
“大少爷的马让人多次骑乘,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是谁让你们瞒着我的?”钱隽伸脚就往那个小厮身上踢:“你们几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是不是你们撺掇的?”他虽然狂怒,但脚下却并没有使出全力,不然,这些小厮还不都得当场毙命?听到骨骼断裂的咔嚓声,屋里的人没有不变色的,仁亲王更是气得要死,儿子这不是在打小厮,是在扇他的耳光,是在指责他管家不严、教子不当。
“不是我们撺掇的呀,世子爷饶命——”有人大哭起来。
“真不怪我们,三爷喜欢小红马,已经好久了……”
“住口,都滚出去,到任大管家那里领受家法!”仁亲王怒火填膺,哆嗦着双手,身边人急忙服侍他喝下药丸。
钱隽看了父亲一眼,心里苦涩难忍,这是他的生身父亲,对他却没有一丝的爱护,甚至连同他的儿子——他嫡亲的大孙子都没有爱意,他当年的孺幕,奋不顾身为他远赴西疆,不足二十岁,浴血奋战在酷寒又危机四伏的战场上,作为父亲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为何就暖不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