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还没来得及写呢,你先看看那边的态度再说。”
高廷峰气哼哼地走了,派往北疆通知呼伦尔和谈的国书刚刚送走,就来了这样一出,还怎么谈?皇上四十多岁,呼伦尔才二十多,他的姐姐都出嫁了,妹妹想必还很小,而呼伦尔的母族实力强大,若是惹翻了那边,别说和谈,打起来都可能。
钱隽接到圣旨,知道自己再两个月后动身的计划大概是没法实现了,感觉十分对不起妻子和儿子。但他也的确做不到放手不管北疆事务,便满怀愧疚地给文瑾道歉。
“你是个男人,自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让你完全放开外面的世界,跟王爷一样活在一个小小的家庭事务中,变得日益狭隘和自私,我也不忍心,但,世子啊,我和孩子的心意,你可明白?”
“我明白,我一定保全自己,保全咱们这个家。”
“好,你若能在做每件事情之前,把这句承诺想一想,我就知足了。”
第二天,文瑾向钱钱解释了这事,钱钱十分忧心:“爹爹不脱离北疆的事务,有些事情,就逃不脱啊。”
“那,我们来帮他,你说好不好?”
“怎么帮呀?”
“让你爹爹每天把他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