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的,你担心什么呢?”
“我害怕,娘我记得,二叔是桃花开了的时候出事的。”
文瑾的手一抖:“那时候,你爹爹——”
“爹爹,爹爹还在二叔以前,娘,我好害怕呀——”说着,钱钱眼睛里,便滴出豆大的泪珠,伤心的模样令人心颤。
文瑾紧紧抱着儿子:“好孩子,没事的,你爹这一回答应娘了,他绝不去北疆。”
文瑾为了钱隽的安全,给他编了两个防护衣,哪怕是在京城,也要求他天天穿着。幸好钱隽够高够瘦,这个时代冬天又太冷,普通人都要小棉袄外面再穿大棉袄,出门在外,还要再加个皮大氅,就是普通百姓,多数人都有羊皮袄子,一个一个穿得厚墩墩如棉球一般,钱隽比别人穿的少,在小棉袄外面加了一层树皮纤维编的防弹衣,身姿依然挺拔料峭,没人能看出端倪。
钱钱人小,不记得北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文瑾所经历的这一世,这个冬天应该是安宁的,呼伦尔和巨荣交好,用草药、毛皮、牛羊换取了大量的粮食,境内的牧民日子过得好,又被呼伦尔严厉约束,没人跑到巨荣这边抢掠闹事,冒顿和巨荣交界的地域变小,只有大黑山山谷能够通行,巨荣这边严防死守,冒顿和呼伦尔一战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