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兵凶战危,未战先言败,能取胜则罢,不能取胜,也能有妥善的全身而退的策略,这才是取胜的关键。”
“嗯,这一回,大家对这个讨论再三,朕认为是妥贴的。”
钱隽不再和皇上在这上面纠缠,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去年腊月,皇上就答应微臣,同意让我带一家人去一趟南疆。”
永昌帝大怒,抓起案头的一叠子奏折砸过去:“你滚,现在就滚!”
钱隽狼狈地退了出去,站在上书房门口,给皇上行了个大礼:“皇上,微臣这就去了。”
第二天,朝臣都听说了此事,董进才暗暗高兴,沈明昭眉头紧锁,钱隽这一回,也不管什么天冷天热了,回家就让文瑾收拾东西,准备过了正月二十就动身。
“离了刘屠夫,难道就得吃带毛猪?不信仁亲王世子不出头,北疆那边就不敢动手。”董进才发狠,可事实却是,皇上忽然宣布封印,北疆战事,暂时搁置下来,把董进才气得跟个癞蛤蟆似的,肚子差点没涨破。
眨眼就过了年,你来我往地走亲戚,把还把人累得要死,钱钱的大黑眼睛,天天盯着父亲母亲,掰着小指头数日子,终于过了灯节,母亲屋里的东西几乎都入了库,连谁跟着走,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