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起来难以服众,他给采纳了:“过去的事情就算了,这次让他出面,林立虎协助,你看如何?他们若是成功,今后的北疆大营,就交给他们。”
钱隽思索了一下,郑重地道:“可以试试。”
“你去北疆,亲自部署,如何?”永昌帝恨自己,为何就是离不开钱隽,可是战事之前,他谁也信不过,只有钱隽能让他安心。
“臣,怎么说?这个时候换帅吗?”
永昌帝觉得不合适,想了想:“你做监军吧。”
“臣遵旨。”
钱隽是悄悄走的,带着皇上给他便宜行事的圣旨。这小小的一卷锦帛,跟可以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没有两样,从这个角度来说,皇帝对他所寄的希望不可谓不大,对他也可以说是十分信任的。
想到自己装着受伤,文瑾牵着钱钱,抱着子夜,身后还跟着金金,送他到庄子的大门口,一家人依依惜别的情景,钱隽的心十分沉重,他这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人孤零零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人和他同呼吸共命运。爱,原来是这样的,不仅是心悦,是喜欢,还有相互依赖,相互扶助,共担风险。原来这就是风雨同舟,想起在南疆时,文瑾毫不犹豫拿出自己的嫁妆为他筹资,现在,又忧心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