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呀,皇帝很怕钱隽结党,对他推荐的人,肯定都多了一份戒备,这也是钱隽和石振宗心里亲近,表面却不怎么来往的原因。
“石宗汉,关于北疆军防,你可有话要说?”
“我,我……”石宗汉不知有多么崇拜钱隽,今日却成了他的副手,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在钱隽跟前说话都激动得结巴了。
“你是想让大家质疑我的眼光吗?”钱隽开玩笑道,监军帐中,气氛略略活跃了些,但依然十分沉重。
石宗汉却一下子冷静下来,他挺了挺胸膛:“不,不是,哦,请监军给我一刻钟,末将要好好思考一下。”
“行,不过,你要把关琳琅和林立虎给我抽出来,再给他们配两万精兵,其余的人手,都归你调派,哪怕是冒顿全军压境,你都得给我把北疆守住了,至于用人,我全权下放给你,谁行,谁上,不行的,都给我挪窝,要是不听话,军法从事。”
“是!”石宗汉脸上的表情更加庄重,眼神却猛然尖锐起来,一改平日里老好人的形象,全身陡然散发出慑人的威严,他和石振宗是同一个曾祖父的堂兄弟,长相还有几分像,只因为读书多,说话文雅些,也俏皮一些,但严厉起来的模样,却如出一辙,他略一思索,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