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了东次间,钱钱伏在父亲的怀里,脑袋趴在他肩膀上:“爹爹,钱钱无能,想不起来,呜呜”
“别想,乖儿子,爹爹多本事啊,有你示警,什么事儿都可以处理好的,那时候吃了大亏,是爹爹心太善,把人想得太好了。”
“呜呜,就是的,爹爹,你对人掏心掏肺得好,他们背后就落井下石,连祖父都,都背叛你,呜呜,他可后悔了。”
“好了,那些都过去了,乖孩子,来,爹爹陪你一块儿睡,有爹爹保护,你再也不会受伤害的,乖了……”
在钱隽的柔声安慰中,钱钱渐渐放松下来,很快就一动不动,睡熟了,文瑾和钱隽却没了睡意,听到外面的狂风吹断了树枝,发出“咔嚓、噼啪”的声音。
“风停了,我们得换个船。”
“怕有人发现行踪吗?”
“嗯,谨慎无大错。”
文瑾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而是问:“这个码头小镇,叫什么来着?”
“青浦。”
“我好想记得这个地方,嗯,它似乎和漕运江南道所在的江州距离不远。”
钱隽每天面对巨荣朝的堪舆图,就是没来过的地方,也有大致的地理位置概念,他想了想,“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