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路夫人笑了一下:“孩子有宿疾,病发了,对不起。”抱起儿子就进了内间。
路夫人目瞪口呆,随即立刻让人请来了大夫,太医都束手无策,这里的大夫也难有那么高明的,钱钱头疼已经停了,大夫根本诊断不出毛病,最后却说:“孩子是不是睡不好呀?脉象显示思虑过多,是不是功课太重了。”
“嗯,这孩子心重。”
大夫震惊,感慨了一句:“夫人要好好照顾,才这么小。”
送走大夫,文瑾倒有了想法,钱钱这头疼,应该是神经衰弱症引起的,她要多带孩子运动,想办法让他开心才是。
路夫人派丫鬟帮着熬了药送过来,文瑾喂钱钱喝了,这些都是安神补脑的,钱钱没多久就睡下了,现在,他没了奶娘,文瑾得亲自照看。
路夫人非常同情地看着文瑾:“唉,孩子是娘身上掉下的肉,他受罪,咱们心疼啊。”
“可不是,我恨不能替了他。”文瑾在京城,还能绷得住,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泪流满面,或许是因为这几天事儿太多,又是被追杀,又是钱钱闹病,让她心力交瘁吧。
“别哭,做女人不容易。”时间仿佛回到二十年前,文瑾正年轻,还是个充满幻想的小姑娘,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