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那天好像在你面前念叨了一句。”
“对,就是你这句念叨,听文翰讲你们当年上山收获,脚上水泡相连,疼地一宿难眠,但脚踝也不会肿。”
“那是脚崴了。”
“对,她为何崴脚?我就从这里入手调查,郑可可说她的后娘如何不堪,但当地人却觉得还行,她的弟弟的确顽劣,却不是后娘的错,而是她纵容的,郑可可非常泼辣,把后娘气得要死要活,并且,还经常抛头露面,和一伙妖人关系匪浅,我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和她们结识,最后得知竟然有个元神门,这个教门的宗义,一看就十分邪恶,不是内心龌龊不堪,根本没法接受那些。”
“邪?教?”
钱隽眉毛挑了一下,最后点点头:“是的,你这么定义,倒是很准,我已经秘折奏报皇帝,郭公公很快就会和我连手处理。”
“这个郑可可怎么办?”
“邪教中人,若是痴迷不悟,只能诛杀。”
“唉,我还想让她入宫,帮贵妃对付妙美人呢,好人家的姑娘,怎敢当枪使?”
“无妨,避开贵妃的话题不谈,给皇上说让她入宫做饵,看看大臣中谁是邪教中人,然后顺藤摸瓜,狠狠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