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辈分在这里摆着呢,当然得按礼行事。
钱璋看了看金金,这位侄子大他十岁余,他还不敢造次,但子夜才大他三岁多,虽然身材比他高大,却没他壮实,钱璋便想挑衅一下,他虽然在京城长大,但身边的护卫都是鞑子勇士,自记事起便舞枪弄棒,崇尚武力,他肯对钱隽低头,是因为其大名鼎鼎,但对两个侄儿,他则有了试探之心。
钱隽看出钱璋的心思,但他也想看看自己的两个儿子,每天练武,到底学到那种程度,便不声不响地站在一边,任由钱璋忽然发难,对子夜进行袭击。
事变猝然,子夜第一下便只是自卫,而后两招,防中有攻,到了第五招,已经占了上风,一招兔子搏鹰,把钱璋踢倒在地。
钱璋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再战,却被子夜先下手为强,掐住了脖子。
“哎,子夜,子夜,小叔是和你玩呢,快放了我,放了我。”
子夜孩子心性还未减退,他不能打钱璋,便伸手咯吱了他两下,没想到钱璋的弱点,便是腰上长了痒痒肉,最怕人碰,被子夜弄得躺地上哈哈直笑,爬不起来。
钱隽见这个小弟完全一副小孩儿模样,根本不知人心险恶,也不装神弄鬼,一番表现完全是真性情,便伸手把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