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隽本来是个爱情至上的,听了文瑾的话,也没有反对,这事儿就定了下来。金金在外十年,回到京城,当年在宗学的同窗几乎都做了父亲,只有他还形单影只,正值青春年少,对异性的渴望是自然而然的,因此,对母亲和父亲安排的相亲节目,总是微微有些害羞但还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
文瑾见儿子从善如流,每次出门,都要提点几句:“见了女孩子大大方方的,容貌固然重要,但品行也得注意,不然几年后,她颜色淡了,你们夫妻便同床异梦,说不到一块儿去。”
“知道了,母亲,我会注意的。”金金总是这么说。
文瑾叹气,儿子不优秀,挑选的余地小,当娘的为难,她儿子可是真正的高帅富,要什么有什么,可供选择太多,容易挑花眼,她竟然会为此而做难。
真是进亦忧退亦忧,然而何时才乐呢?媳妇还没娶,文瑾就开始体验当婆婆的心情了。
巨荣朝的男女关防,说严也不严,只要在大人的视线中,孩子不至于出格就可以了,因而,大长公主府的荷花宴,说是宴席,但其中给了年轻人很多见面说话和表达感情的机会,而且,还给他们展示自己才艺的平台,这里有比武台、赛诗会、围棋赛、论画园,听琴坛,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