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乃是仁君,怎么能眼睁睁看一个忠臣,为了这点小事,愁白了头发?他大手一挥,不仅原谅张澜,还好心地道:“谁家的公子?敢不答应,我给你赐婚。”
张澜还没站起来,听闻这话,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谢万岁,万万岁。”
“谁家公子?”太子追问,“张先生乃是我的师父,这事儿如何瞒着我呢?”
“皇上,微臣的孙女偶遇南海王的长子钱朝阳,现在,非卿不嫁,南海王却不答应此事,微臣的孙女昨夜要剪了头发出家,微臣愁了一夜,不知如何解决。”
永昌帝听张澜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但他金口玉言,要给张澜的孙女赐婚,现在想反悔也不成了——太子在那里看着呢,现在,太子天天跟着他,是学着如何处理国事的,他哪有脸让儿子看到自己说话不算数呢?
再说,皇帝怀疑太子和张澜故意演戏,给他下套的,他现在已经上当了,只能用别的方法挽回,绝不可能食言而肥。
“传朕旨意——”永昌帝咬着牙,给金金和张姑娘赐下了婚姻,然后,便借口自己很累,把太子和张澜赶走了。
吃过午饭,永昌帝休息了一下,一个时辰,便起来处理国事,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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