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谨点头,钱隽这些天肯定郁闷得狠了,二舅入京,没有像大舅那样很快便打开局面,反而被董进才趁机捏得死死的,这如何不让他心中焦急?还有,在钱隽心中,朝廷大事比亲情更重,他更担忧董进才权利大了,做出更加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文谨不是那种泥古不化死板教条的人,便顺从地按照丈夫的心意,出去安排内院的仆人和行李,等到了庙里,钱隽安排侍卫护着他们娘儿三个去后面的花园走走,他却跟庙里的主持谈禅,这样怪异的行为,又让文谨十分不解,但她知道,男人不管做什么,总有他的道理,便没有多想什么。
吃了庙里送上的素宴,文谨又跟着往回走,或许是看到护卫高大强健的身影,文谨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军人,她的脑子里,忽然觉得石家和董家的亲事,特别诡异,似乎两家以前,八竿子都打不着,忽然站在了一起,让人实在难以接受。
回到家,文谨把这个想法给钱隽说了:“我总觉得很怪,两家结亲了之后,只有董进才一边在蹦跶,为石元帅请功、给石家送礼,石宗汉那边不声不响,一点也没有小官儿和大官儿结亲,高攀了那种殷勤。”
钱隽是个男人,自然不会东加长西家短的听这些,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文谨,不知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