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后来又董进才,他都烦了,推倒一个,皇上再树立一个,前赴后继的,防不胜防,再说,董进才有几斤几两,大舅知道得清清楚楚,推倒了,说不定立起一个更狡猾更难对付的,他便懒得动手。”
“可现在是二舅来了呀。”文谨直觉,沈明昀和沈明昭性格不一样。
“是的,二舅眼里容不得沙子,他其实比大舅更能干,但外公去世时,却安排人脉支持大舅,就是怕他做事太冲,顾头不顾尾的,捅出大娄子。”
“现在呢?你怕不怕?”
钱隽摇头:“此一时彼一时也,二舅就是捅娄子,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捅出来的,皇上老了,等太子接手,二舅就可以缓冲一下,再说,还有我和三舅在这里兜着,二舅能捅多大的篓子?”
“我觉得二舅十分沉稳的,你看他来京也几个月了,几乎和大舅一样,不声不响。”
“哼哼”钱隽想笑不笑,哼了声,然后道:“二舅就要出手了,他憋了这么久,估计已经忍无可忍了。”
“他会不会重新再忍?”
“不会,他和大舅不一样,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文谨来了精神,像沈明昀这样的政治家,官吏,还真少见,而且,能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