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腻在文谨身边舍不得离开,但上下眼皮却不听话地直打架,文谨把她俩交给奶娘,然后向两个儿子说了事情的实际情况。
子夜最先发言:“娘,二皇子灏琳哥哥可聪明了,一篇文章,看一遍就记住了,他就是太调皮了,不然,谁敢说他一个不字。”
“二皇子怎么个调皮?”
子夜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是听人说的,二皇子比我大多了,和哥哥差不多,我在宗学,他早就走了。”
“听说也行,你说。”文谨很想知道二皇子到底怎么了。
“先生说二皇子恃才而骄,他那时候听课,特别喜欢用圣人的话反驳先生,尤其有个姓孔的翰林,他自称是孔圣家族的旁支,二皇子很不喜欢他,他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二皇子就问他什么叫水能载舟,水能覆舟,孔翰林讲天圆地方,二皇子问他为何没人见过天边,反正,孔翰林说什么,二皇子都能把他问住,孔翰林最不喜欢二皇子。”
文谨理解二皇子那种感觉,一个聪明绝顶的学生,遇到一个蠢笨迂腐的老师,两人关系肯定很僵。
子夜又想了想:“听说,有一回先生带宗学的学生去劳军,二皇子却悄悄带着两个同窗,把抛石机给拆了,他说想看清楚,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