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永君的态度不知不觉热情起来:“海诚兄一别经年,这是哪里高就啊?今天什么风吹得你大驾光临?”
来宝儿字海诚,他见妙永君态度殷勤,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我哪有什么高就?在京城给贵人做了门客,怎比得妙大人青云直上,成了封疆大吏,成就非凡?”
“嗨,别提了,窝在这兔子都不拉屎的角落,还提什么封疆大吏?比不得你在京城繁华傍身,唉。 品-文-吧”
来宝儿摇头:“我哪里能和你比?主子宽厚,金银赏赐虽然丰厚,但却籍籍无名,惭愧,惭愧。”
两人闲扯了一会儿,很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妙永君办了一桌接风宴,二人吃吃喝喝,便有些微醺。
来宝儿在妙永君处,住了半个月,摸清了他的心思,这才摊牌:“京城有大人看上了你的本事,就不知你心意如何?”
妙永君十分谨慎:“听海诚兄的意思,你的东家是个勋贵,京城里的勋贵,找我做什么?难不成他看上这里的矿产了?只怕这个,小弟实在不能效劳。”
“你把我的东家当成什么了?南海亲王啊,他想造反,还用等到今天?在西疆动手就行了,到今日,可就是已经坐上龙椅三十年了。”来宝儿的语言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