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大门口迎接的,此刻,翁婿就站在一边,看着这场纷扰。
兰老爷有些羞赧地道:“女婿莫怪,老夫就这么一个闺女,她娘太娇宠了。”
钱钱笑了笑:“应该的,女子养于深闺,不经风雨,本来就娇气。”
兰老爷心里舒服了些,脸色也好了些。
二奶奶在仆人的簇拥下进了垂花门,兰老爷才陪着女婿走进去。
兰老爷以前是翰林,最近才到了户部,自诩两袖清风,家境自然可想而知,只有一个五进的院子,每个院子都是房子,显然家里人口多,住的挤挤挨挨,钱钱看到家里既没有软轿,也没有小车,妻子步行往内院而去,便知道地方逼仄。
二奶奶一进屋,便扑在兰夫人的怀里哭起来。
兰夫人也顾不得女婿听见不听见,急忙拍抚着女儿的脊背:“好好的哭什么?嗯,给娘说说,谁给你委屈了?”
二奶奶哭痛快了,这才抬起头,顶着一对红彤彤的肿眼泡:“没谁给女儿委屈,南海亲王妃很和气,大嫂也和气。”
“那你哭什么?”
二奶奶不知该怎么说,她就是觉得委屈,心里不舒展。
兰夫人以为,南海亲王府里的女人,给女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