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帝这一番做作,他都连气都气不起来了。
不作就不会死,永昌帝非要这样折腾,那就别怪钱隽不客气了。
钱钱告别老王,回到家里,和文谨商量了给王家下聘礼的事儿,按说赐婚,这些事情可以推给宗室去办,但钱钱唯恐怠慢了坠儿,便去皇宫,请皇上答应,他亲自来办,永昌帝自然乐意,他恨不能钱钱不提带兵的话,每日跟个二世祖一般,提笼架鸟,走鸡斗狗,沦落为一纨绔。
因为钱璋也赐了婚,钱钱是侄子,按说要避一避,让钱璋的大婚先进行,但永昌帝偏偏借口钱钱年龄大,把他的时间安排在前面——他不放过任何机会,挑唆南海亲王府和仁郡王府的关系啊。
钱隽和文谨根本不搭理永昌帝这些小伎俩,两人费尽全力,操持钱钱的婚事,果然,婚礼比上一次还要***,整个京城的人,都被镇住了,使得其后,钱璋的婚礼,显得特别不起眼,钱璋有些不高兴,永昌帝却乐得见牙不见眼。
南海亲王府不管这些闲事,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文谨和钱隽,只关心儿子是不是够幸福。
婚后,钱钱对坠儿特别满意,觉得这才是他想要过的日子,想起和兰氏一起的那些天,他觉得就像一场梦魇。钱钱虽然遗憾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