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蜗,我浑身一颤,这才反应过来,随着他伸入我衣服里头的不仅有他粗糙的大掌还有一把手枪。
我不敢动弹,他手里这把枪紧紧贴在我光洁的肚皮上,纹路十分好认,这把特制的德国毛瑟手枪是西平军政府的人用的。
若不是活过一世,见过这些也了解过这些,我根本不懂。
这么看来,这逃犯,不光不简单,而且还极其危险。
现在他要躲过搜捕的人,见挟持的人质不反抗了所以又心生一计,让我来陪他演绎一场戏,用来移开搜捕队的视线。
我浑身血液凝固,飞快的想着要怎么安全脱险。
男人稍稍低头,在那些搜捕的人过来之前,侧脸贴上我的脸,我四肢都僵硬了,却屏住呼吸不敢动,他身上的血腥味随即混入我的鼻腔,我有些难受。
男人眯了眯眼,将声音压到最低:“摸我!”
他说的是风尘女子那种惯用的撩拨男人的摸,我哪里会?
“……”
我想说我不会,哪怕是我前世和陆成做了七年夫妻,可与他同房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更不可能会男人嘴里这种摸法。
衣服下的枪动了动,往上移,抵在我心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