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里头的火药撒在自己身上的伤口上,又将上衣的袖子扯掉作为包扎止血。
    整个过程又快又稳,表情依旧轻松,只是那张俊逸非常的脸上更显苍白了一点罢了。
    我苍白着脸上前,克制着内心的恐惧,硬着头皮伸手帮他将伤口的布条绑好,才吐出两字:“还好。”
    男人不语,可看我的眼神却显得幽然深邃。
    “谢了。”
    我没说话,只安静的退后两步。
    男人蹙了蹙眉,抬步走了上前,伸手捏住我的下颚,粗粝的掌心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肌肤,方才他压着我没有看见,现在顺手摘下我上衣襟别着的胸牌,他眼神闪了闪,随即问道:“你是国立西学学堂的学生?叫什么?”
    我随口编了个谎话,这也不算是谎话吧,就是拿了安云姵的身份罢了:“安云姵。”
    男人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声音冷冽的道:“好,安云姵,我记住你了。”
    顿了顿,他将手里的一个小包裹丢到我手上,“帮我保管好这个,傍晚的时候,在西平城的和平饭店,我派人来找你。”
    说完,他快步向窗口走去,他最后又看了我一眼,才戴上斗笠,翻窗离开。
    我松了口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