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去打沈芳怡,打的那么狠,估计他都觉得是应该的了。
我嗤了声,没再逗留,也回了房间。
安美龄和沈嘉树一回来,家里就大闹了一场,如今沈嘉树又不在家,还明令禁止了沈芳怡和安云姵吃饭,安美龄就气的让沈公馆的厨子都不做饭了,她们没得吃,别的人也别想着吃。
真是个市井小民的做派。
我悠然的窝在房间里的一个藤制的秋千吊篮上,边喝牛奶,边抱着怀里的白猫儿在看书,看着看着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小姐?小姐……”
耳边有人在叫自己。
我慢慢的睁眼,揉了揉,见是沈公馆的管事妈妈,我坐直了身子,怀里的白猫儿早就跳下去了,这会子正卷着自己的白绒绒的尾巴在我床脚边的波斯地毯上睡觉。
倒是睡的舒服。
我侧头看了看,竟然已经天亮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吊篮里睡了一晚上。
“祝妈妈。”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伸了伸懒腰。
“小姐,您喝水。”祝妈妈手脚麻利的给我倒了一杯茶水过来,眼中有急切的神色。
我刚接过,手指却轻轻的摸了摸杯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