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装装样子,找个机会跑路,还是可以的。
这么想着,我便镇定自若的将手枪接过了:“要是让我开枪,我就往你脑袋上开一枪,你敢受吗?”
嗯?
陈季白眼中顿时暗流涌动,却没有阻止,反而是往后靠了一些,懒洋洋的摊了摊手,完全不在意:“好,只要你敢开我就敢受,开枪。”
我眼睛微微的一瞟,落在他的敞开的军衣外套处,那里有一副手铐,我的目的可不是真的开枪杀了陈季白,而是远离他!
右手举着枪,我挪着身子,一点点的作势要靠近他,在我手里的枪抵上他脑门之际,左手飞快的伸过去从他腰间把那副手铐给拽了出来,又在陈季白拧了拧眉头的那一刻啪嗒的一声将他的手腕和车门把手之间扣住。
做完,我赶紧把勃朗宁塞回自己的包里,迅速的退后,转身开门下车:“少帅,以往有什么对不住的,我跟你道歉,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行么?”
陈季白稍稍的侧头看了一眼他被铐住的手腕,眼底意味很是浓厚,他陈季白金戈戎马半辈子,手里染过多少人的血,有多少人想要他项上人头,可惜又有多少人能动的了他,今日倒是好笑了,竟然被一个小女子扣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