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封信,那几封信可是有关沈嘉树私下参与倒卖军火和鸦片的记录,沈嘉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事儿给摆平了。
我现在提起这么一茬,沈嘉树马上就严肃了,他可以不管妻儿受多大委屈,但是涉及到他的利益,那就非常重视了。
作为沈嘉树枕边人的安美龄自然也是一愣,神情骤然就紧张了。
果然,沈嘉树冷声的开口:“把那个祝妈妈叫来,我亲自问话!”
安老太十分不满意,还想要张嘴说话,可安美龄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暂时不要说话,她只能忍着。
很快,祝妈妈便被带来了,见眼前这么大的阵仗,她吓得咽了咽口水,噗通的一声就跪下了,扯着嗓子哭嚎道:“老爷,太太,我是冤枉的啊,那旗袍就是大小姐亲自送给我的,还说前些日子她和云姵小姐置气了,这旗袍就算是赔罪的,我……我当时想着都是自家姐妹,哪有什么隔夜仇的,也不曾检查,就给了云姵小姐了,岂料出了这样的事啊!”
我直接开口,目光如炬的盯着她道:“祝妈妈,你确定真的是我送给你的吗?”
祝妈妈一怔,对上我的眼睛,见我盯着她,她吓得抖了抖,却也仰着脖子坚定的道:“当然是了,大小姐,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