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一刻他还训斥我矫情不该胡乱猜测,可没想到下一刻竟然就被我说中了,沈嘉树的面子和里子都没了,整个人当然要火大。
安老太一愣,她可没想到这次的茶水是这样的,她刚才还一口都没有喝呢,只以为还和以往一样随随便便的,所以她才拿来说。
“这……”安老太一时间没了言语。
沈嘉树哼了声,又逮着安美龄撒气:“你看看你,也不知道说几句,你家的亲戚是不是都这样?”
一个祝妈妈,一个安老太,沈嘉树对安美龄没气真是不可能。
安美龄脸都白了,眼泪在眼眶子里打转,哭哭啼啼的低泣:“老爷,我也不知道祝妈妈是这样的人,我想着平日里她干活手脚麻利,这才重用点的,谁知道会出事儿呢,眼下姑姥姥来了,正是要给我们家送礼物来的,她也就随口一说提醒提醒,也没别的,你这么大火气做什么。”
见她哭了,又听着她说安老太来这里是送东西的,沈嘉树立即就反应过来了,安老太来那估计是送钱吧,安老太改嫁的太原富商私下里常常会透过安老太送钱过来,给他在西平城这边打点,然后私下一同贩卖鸦片和大烟。
既然这样,那他还甩什么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