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
陈骏琛过来了。
陈季白把书丢回给我,他起身,笑着伸手放在陈骏琛的轮椅上,边和他说话边推着轮椅往外走,一大群的学生哗啦啦的齐齐跟了上前,能攀上陈骏琛简单,可能攀上陈季白就不简单了,谁愿意丢掉这个机会?
很快,整个班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松了口气往后靠在椅背上,伸手按着突突跳着的太阳穴,悬了整整一堂课的心终究放下了。
我突然想起陈季白在我的课本上涂涂画画了很久,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把课本拿过来翻了翻,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我怔住了,上面用笔画了两个人,线条简单,可是却很明了,一看就知道是谁。
一个是我,一个是陈季白,而陈季白手里还拿着那个陆成退给我的同心结。
糟糕!
我赶紧低头去看,同心结我一直都挂在腰上,可现在一摸,不但同心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还多了一样东西,是个紫色的小锦囊,里头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我知道这是陈季白挂的。
也就是说我的同心结被他拿走了。
我咬了咬牙,趁着没有人在,飞快的把锦囊打开了,可里头的东西,我只看了看……就吓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