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肌肉,还有肌肉上的两道伤疤,他就坐在沙发上,双臂往后伸,儒雅之中多了几分凌冽。
听着他眼前的人跟他拍桌子怒吼,秦苏叶身边的兄弟纷纷拔枪,他毫不在意的抬了抬手,勾唇一笑:“黑蛇,你是帮钟大帅做事的,你想帮他争取最大的利益,这点我清楚,但是你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界?
这里是可是陈木和的地界,他的地界我给你把鸦片弄来已经很是冒险,我北码头的货被陈季白炸了你不会不知道,那一炸赔了我多少,你算的清楚?惹上陈木和不可怕,可被陈季白盯上,你和我都会掉一层皮,我要多两成,那是保障我洪帮的权益!”
“这事儿做的隐秘,陈季白不可能知道!”
对方急了,到嘴的肥肉可不能飞了,但是要是惊动了陈季白,那连命都没有,所有人都知道,陈季白最反对将鸦片大烟这些西洋垃圾运到大中华地区,若是被他知道了,他能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炸了。
“你真的确定陈季白不知道这事儿?”
秦苏叶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里头的葡萄酒轻轻的撞击在玻璃杯上,对付噎住了,一时间又不敢肯定。
我心头猛跳,这些东西我可不该听,怕被发现,我赶紧转身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