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进去了,安美龄这胎有八九成保不住的,现在她三番两次的来敲我的门,不知道的人是以为她要来给我解释的,可我心里明白,搞不好她就想激怒我栽赃我说我弄掉了她的孩子,到时候可就有的扯皮了。
我可不想跟她扯这些。
“那大姐姐总得让我们进去给夫人上柱香才是呢,这么多年了,我们也该亲自拜拜的,这样才好解释呢。”
拜祭的神台在我房间里的角落上就有,从来只有我每日为母亲上香,饶是沈嘉树都没有过,这安云姵倒是能说会道的,而且言辞十分恳切,只是我太了解她了,眸子里那犀利算计的光晕完全瞒不住我。
我本来想给她们母女一个机会让她们好好安生几日的,可现在她们倒是马不停蹄的要来对付我,之前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意,腾的又往上冒,我一贯不喜欢和人来玩儿阴的,我只觉得来动手就要光明正大,不然阴测测的在人背后刺一下,有什么意思?
只不过,既然她们想死,我也就由着她们,还当我是我以前谁都能踩一脚的沈千寻么?
我端着咖啡抿了一口,敷衍的笑:“要拜我母亲不在她忌日的时候来,今个儿算是个什么日子,是想起就拜拜,想不起来就不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