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都在那里,你和你母亲都逾越不得。
按照西平城的法令,妾侍要拜祭夫人尚且要焚香沐浴,你和你母亲可是外室,要正经的拜我母亲,可就不仅要焚香沐浴,还要吃斋念佛半个月清除身上的秽气,选个黄道吉日从她出嫁的蒋家门口,一路行三跪九叩的大礼磕到这里来,然后投掷卦杯看看老天爷觉得你们有没有诚心,若是没有,你们便无缘来拜,若是有,你们便可拜祭。
这礼虽然现在深受西洋人的影响已经没有多少人遵循了,但是在我这里,在我母亲这里确实仍旧要做的,我平常也不会要求别人这么拜祭,随心上香就是了,可你要是非要说正经的拜,就按照这老祖宗的礼节来,我母亲又不是西洋人,随随便便就打发了?再有,我是沈公馆的大小姐,不计较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姐姐,但是按照礼数,你也得叫我一声大小姐,怎么样,可记住了?”
一番话连消带打的,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安云姵脸色都青了,站在那里的安云姵更是咬牙咬的咯吱的响可是却拿我没有办法,因为我说的就是事实。
前世我从来不端着身份压人,却被压得死死的。
现在我可不傻了。
就在我们大眼瞪小眼的当下,那个躲在走廊侧边墙后面的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