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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飘飘的弯了弯嘴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抬步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我洗了澡窝在床上想着事情,刚才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见到安美龄和一个男人苟且,可她明显的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我眯了眯眼睛,难不成安美龄真的在外面有什么姘头不成?
这么想着,我便想起前世被我忽略掉的一件事,那一次安老太来了沈公馆,那是因为安老太的丈夫去世了,她一个老妇继承了大笔的财产,就过来接安美龄母女过去太原城小住一段时日,可那个时候安云姵正和几个男人打的火热,所以没有空过去,去的只有安美龄,再回来的时候是一个男人送她回来的,据说那是安老太那边的管家,叫潘向东。
前世我也就见过潘向东那么一回,我现在会想起来,那也是因为想起了潘向东送安美龄回来的时候,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摸了她的屁股一把。
当时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可那时候潘向东笑着说不小心崴了脚才碰到的,我也没放在心上,再说了,前世我就是个谁都能欺负的包子怂样儿,根本不敢说什么。
现在想起这茬,又联想起安美龄刚才的神情,我估摸着可能有点情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