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
陈季白倒吸了一口冷气,却飞快的单手扣住我的后脑勺,薄唇压了过来,吻上我的唇。
好一会儿,陈季白才松开,他笑着伸手点点我的唇,揶揄道:“怎么办,你嘴肿了,都不用涂口红了,好看。”
“流氓!”
我扬手就要甩他一个耳光,却被他单手轻轻松松的给攫住了,他一把把我拉近怀里,手指往下点了点,戏谑的道:“再给我废话,我能更流氓的,反正你水多,声儿好听。”
“……”
不要脸!
我被他气的满脸通红,却又不敢怎么样,只能咬牙切齿的愤愤不平的盯着他,毕竟,陈季白这疯子可是真的做的出来的。
雨渐渐的停了,一辆车子飞快的开过去,陈季白侧身挡在我身前,那车轮带起的污水全部飞溅到他的上衣,他毫不在意的把我搂在怀里:“走,跟我去一趟百乐门。”
活了两辈子我都没去过歌舞厅,在太原的时候,因陈季白破了例,现在在西平,又要因为他破了例吗?
见我不情愿,陈季白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我的屁股:“不去?那就听水声儿?”
“混蛋!”
我怒的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