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还记得我和陆成他们躲在地下的一个酒窖长达半年,到最后所有的水和粮食都吃完了,我甚至还割血割肉喂陆成和安云姵,那会儿我就已经差点死掉了,只是没想到熬到了出头之日。
那种可怕,我并不想再经历一遍。
陈季白没有说话,只是抿着薄唇,似乎在思考,我也不敢说多,万一他觉得我是神经病,在忽悠他,那不是……
还没等我想完,陈季白已经开口:“好,我会去查这个南野龙一。”
我一怔,瞪圆了眸子:“你……你信我?”
陈季白勾了勾唇,微微的颔首:“你不像在骗我。”
“可……可我只是做梦,要是……要是……”
突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陈季白笑了:“有些人确实会做这样的梦,搞不好你能帮我预知一些事,我也不想自己就这么被炸死了,还没睡到你,这不是太亏了吗?”
“……”
我顿时羞红了脸,愤愤不平的瞪他一眼。
陈季白仰头哈哈哈的大笑了声,伸手把我脸上的狐狸面具摘了,随手就丢在一边,他的手臂搂住我的腰身,朝我道:“脸红什么,反正迟早要睡你的,我只是在等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