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出事了的话,这个镯子你收起来,回了西平城交给舅舅,日后舅舅会照顾你的。”
    我说这话像是交代后事一般,吓得沈白卉脸都白了。
    刚出了浴室,上川玉子就进来了,睨了我们一眼,二话不说,拉着沈白卉就走。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莫名的一阵发凉,重活一世,我遇上的不仅是沈公馆的那些糟心事,更多的是卷入了一场博弈的漩涡之中,只要走错一步,那很可能满盆皆输,捎带性命不保。
    前世陈季白在回城的火车上连同几十名副官一起被炸死,我不知道前世他是怎么做的,但是看着今世的他,一天天的不停歇,生命不停战斗不止,每天都要防着这个防着那个,所有的人今天站在他身边,明天就有可能会反水,运气稍微差一点都不行。
    我摇摇头,稀里糊涂的,这一世,我也注定不能清闲。
    进浴室洗了把脸,我擦了擦脸上的水,眼珠子一转,我从浴室的那扇窗户爬了出去,跳进了另一间房,躲过了三个东瀛人,猫着腰蹲在廊下,正巧听到拐角的茶室里传出说话声,我贴过去听。
    一个男人,我能看到侧面,看起来和上回被俘虏的钟旭彬有几分相似,我估计这位应该也是钟大帅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