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手里,他一手接,一手将我的头扳过来,与他对视。
打开了盖子,里头一封早就拟好的保证书,盖了他的印鉴还有他的手印儿,我怔了怔,上面写的是将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到我的名下,他已经让人去了香港和大不列颠分别都开了银行银户,只要他一死,那这些所有的都是我的,现在只差让我也按个手印儿,表示我接受了这事儿。
我震惊的挣扎推拒,他抓住我的手指按在印油上往保证书上按了一个印子,咬上我的下巴:“别动,再动我就拔了你衣服。”
“你!”
我一向不是他的对手,不管心计还是什么,他只要出招,我都招架不住,只能服软,他很喜欢我的乖顺,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儿给他三两下就撸顺了毛,很有成就感,他抚着我的发,眸光含着难以言喻的温情:“那些东西我都给你,唯独现在给不了的就是娶你,就是承诺。”
深呼吸一口气,我紧紧的盯着他,不得不承认,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对他动心了,这样的男人,哪怕是风月场最最头牌见识过最多男人的花娘,都不敢接陈季白这样的客人,他太狡猾,太狠毒,女人对他沦陷是迟早的事。
而我,什么时候沦陷的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