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般,我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尾缺水的鱼,晕乎乎软绵绵。
“陈季白,你……你伤口……”
我稍稍的推开他,气闷的伸手要恰他的胳膊,可在他眼里看着显得更像欲拒还迎,他兴致更高更控制不住,压得我很紧,吻的我七荤八素,连理智都没了。
我的皮肤微凉,他的滚烫,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只觉得一种无法克制的颤栗感和紧张感双双起来。
他察觉到我的紧张,轻轻的在我耳边说话,诱着我放松,他的声音带着罂粟的蛊惑滋味,时而强势,时而温柔,我便如同在一叶扁舟之上随着他沉沉浮浮。
正在他难以控制的要进入的时候,房间门咣当的一声被推开,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陈季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一顿,而我也是紧张和错愕令我满面的通红。
陈季白将我脑袋往被子里推,他钻了出去,赤裸着胸膛靠在床头,迎上的正是从杞县那边又坐火车又换汽车赶来的还提着行李的蓝珺瑶。
见陈季白坦胸露背的模样,视线一转,落到蒙着的那张被子之下似乎有人,蓝珺瑶顿时愣住了。
陈季白缓了缓,咬着牙在被子里拽着我的手去帮他舒缓胀痛,我红着脸愤愤不平的下意识的就捏了一